“齁雷谢特！”
就在枪声响起的0.2秒，两颗美利坚经典单词便如救爷爷的葫芦娃一样立即从猎鹰山姆的嘴里突突了出来。
“谢特！”下一个声线来自于二娃托尔，只听得他掸着前胸的盔甲咕哝道，“这可不是我喝不下了，只是被易打枪的声音惊到了而已。”
“不是？你们没看见吗？”山姆的双眸在黝黑面庞衬托下显得格外明亮，“班纳中弹了，而且他还没有变成浩克！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看到了啊，出血量挺大。”科尔森挑起眉毛并歪了歪脖子，“意味着……唔，他成功去世了？”
“易，你得考虑到清洁人员的心情。”之前被摄像头吓到的西蒙斯面朝地板叹了一口气，“我敢打赌这起码要洗上半个小时。说起来今天轮到谁做值日生了？”
“是我。”菲茨苦着脸扁嘴道，“西蒙斯，我需要借用一下你的试剂。”
西蒙斯点点头：“嗯哼~~”
嘭！
轻轻地重击着自己左侧手下败将的后背，托尔抻着有些打结的舌头含糊不清地提出了困惑：“话说回来，我反而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班纳做梦都想找出不变成浩克的办法。”
啪！
啪！
啪！
“很简单。”易松一边照着班纳博士的腮帮子呼着物理清醒术，一边回答道：“不过说来话长。”
“正巧！”托尔笑嘻嘻地又抱起一小桶德国黑啤，“我们现在暂时多的是时间，嗝——”
“等等，这死人呢……”
“……好吧，不用等了。”前一句话的余音还未完全散去，山姆很快选择放弃挣扎。并非他的心智有如何地不坚定，而是事实已经摆在他的眼前
——那个他本以为中枪身亡的当事人。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将将转醒，班纳第一时间摸向自己的额头位置，“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有人朝我脑袋上来了一枪。咦？你们为什么都用这种眼神看我。”
“乛乛”猎鹰山姆的眼睛不自觉瞥向班纳大腿附近的担架位置。
“我去拿拖把！”西蒙斯在片刻愣神后立即讪笑着决定暂离，“菲茨？你准备让一位淑女自己搬工具吗？”
菲茨：“来了来了。”
“唔——”科尔森的脸上洋溢起令人如沐春风的营业性微笑，不过却没有丝毫接过班纳话茬的意思，“很高兴见到你没事，班纳博士。”
“……”特工梅一如既往的冷脸使得她在此时并不怎么尴尬。
“咻——”醉眼朦胧的托尔不禁吹了声口哨，他眯着眼提起橡木桶，朝着易松和班纳的位置遥遥举过头顶，“敬班纳的痊愈，敬神奇的祖安人！嗝——”
祖安人？
你特么才是祖安人！
哦！
原来是我自己说过的。
那没事了。
笑眯眯地用眼神剜了某个醉鬼几刀，易松在脸上挂起喜悦之色并将班纳一把搂在胳肢窝下：“这不重要。嘿，班纳，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依旧没搞清楚现状的班纳：“哦？来这套，如果非得选的话……好消息吧。”
“那就先说坏消息。”面对不按套路出牌的班纳，易松一点也不准备惯着对方。
班纳一怔：“不是好消息么？嗯？我记得我的脚……”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易松说着紧了紧勾搭到班纳右肩上的左手，右手则在其视野盲区往担架右侧顺手一抹，不找痕迹将子弹和子弹壳揽入掌中，“而且是的，就是你的脚趾。”
“菲尔，我想我需要一些冰块。”朝东道主点了个单，易松这才继续对班纳解释起来，“坏消息是你的原装脚趾被切掉了。”
“好消息是一点都不痛？”回忆起自己经历了什么，班纳带着对自己的嘲弄向左脚看去，“那可真是个令人沮丧……哦不，完美的消息！”
“那可不。”易松玩味地耸了耸肩，“我的治疗手段你还没见识过吗？”
“好吧……”班纳说到一半忍不住揉了揉左脸，“好像还真没有。”
“确实真没有。”一直在堆代码的斯塔克给出了肯定答复，“另外，科尔森探员？”
被点名的科尔森闻言稍稍一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在听：“是的，斯塔克先生。”
“调转方向前往韩国。”斯塔克言简意赅地吩咐道。
“有消息了？”托尔的精神一振，完全看不出刚才喝倒了两个人的模样。
“也不看看我是谁？”得意地晃着脑袋，斯塔克将显示屏反转至众人眼前，“我刚刚接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