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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官膳正文第九十三章完胜过后眼看着尤里科夫想霸占美女阿廖莎的恶行逐渐水落石出,众人无不感慨不已。

  霍尔瓦逐渐看明白了这一切,真想过去扇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舅子几个大嘴巴,解解气。

  这个念头瞬间就打消了,他是资深大佬,又代表国家肩负着外交使命,怎么能轻易认输。

  于是,他款步而来,到了尤里科夫跟前,目光深邃地盯着对方,冷冷地探问:“我的队长先生,到底怎么回事?本人在这里,没人敢刁难你。”

  尤里科夫目光有些呆滞,心里一直闪着一个场景:刘大锤用钢刀刀背砍他的腿干,剜心的疼!

  那种痛苦一旦经过之后,很长时间都像噩梦一般在脑海中回荡。

  恍惚的目光终于冷静下来了,他冲着跟前一个小厮叫了声:“酒。”

  他大口大口地喝了几口烈酒,脸色慢慢发生着变化,从恐惧中努力平静下来,终于挣扎着说:

  “局长先生,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快把我松开。”

  这么多人都在呢,沈文庸明知道这人跑不了,自己这边又没什么损失,就叫人给松了绑,还给了大锤一个暗示的眼神,叫他盯着就行了。

  尤里科夫开始“诉苦”了,说他长期仰慕阿廖莎的美貌和气质,心生向往,一直想寻找机会表达,发现她出去散步后,就一直跟着,想寻找机会勇敢地求爱。

  没想到她掉进了菜窖里,自己正想去救人,郑礼信就下去了。

  唯恐郑礼信趁机强暴了本国这个千金小姐,自己逼着郑礼信放手,当时黑灯瞎火的,自己就被刘大锤当成坏人给打了。

  这家伙也够委屈的,说的时而委屈无比,时而义愤填膺的。

  这些各国宾客毕竟都没在现场,加上不少人忌惮霍尔瓦的权势,都静静地听着,没人敢出来发表观点。

  就在这时,就听一个人噗嗤一声笑了,然后肆无忌惮地嘲笑着说:

  “他奶奶滴,他这是跟着人家找相好的吗,要是那样,还穿着我们兵丁的衣服,拿着钢刀,你们都想想,有穿着兵丁服,拿着砍刀求亲的吗!他奶奶滴,沈大人啊,他们都是瞎子聋子吗……”

  是刘大锤,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尤里科夫的衣服,叫大家都看看。

  若要说别的情节,可能得出去现场查勘什么的,尤里科夫原来穿着的西装套在兵丁服外面,看起来怪怪的。

  霍尔瓦想必早就知道“指鹿为马”的典故,仰仗着权势滔天,本来想把这事弄个黑白颠倒,叫刘大锤一说,也实在不好再硬来了。

  可心里明白这责骂的是尤里科夫,打的却是他这个局长的脸,于是,就板着脸训斥起了刘大锤:“你是什么人,你没有资格出现在本局长面前。”

  刘大锤也是第一回面对面和这个闻名当地的铁路局长站在一起,不知道哪根神经作怪,莫名地有些紧张。

  “他是本官亲近部下,奉命保护各位安全,请不要忘了,在道台府里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沈文庸接过了话茬,力挺起了刘大锤。

  他们在暗中较力,阿廖莎一直看冷眼看着。

  她给了小九子一个感谢的眼神,悄然走到尤里科夫跟前,扭头对着霍尔瓦气愤地说:“霍尔瓦,这就是你向来看好的执法队长?”

  一直以来,她和霍尔瓦是相互尊重的,这会尽管不知道霍尔瓦出卖了她,还是气愤难当,直接撕破了脸过来责问了。

  她的父亲曾经带着当时还是新兵的霍尔瓦征战各处,关键时候提拔了他,有这层恩情在,霍尔瓦一直都敬重她。

  霍尔瓦有些语塞,搓着手,看着脚尖,迟迟不说话。

  双方语言对峙,谁也不能认输,输了气势就没了。

  眼见霍尔瓦装蒜了,她猛地抬起手来,指着尤里科夫的鼻子逼问起来:“说,你是不是要谋害本小姐?那些话我都记着呢,你手段残忍,竟然还想霸占了本人的贵重金银首饰。”

  时间一点点过去,尤里科夫心里也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在他看来该死的刘大锤一开始没敢动粗,这会也不会了。

  一个个大胆的念头在心里闪过,他换了一副面孔,盯着她俊俏的脸蛋,假模假样地说:“这件事和局长没关系,从你进了铁路局开始,我就暗中喜欢上你了,白天想见到你,晚上看着你的卧房发呆……”

  这家伙平日里思想龌龊,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说到了她的美貌,竟然大胆地看向了她的胸前……

  “好,暂且信你一次,但是我警告你以后离我远点,因为我不喜欢下作而且脏的要命的恶狗!”她叹了口气,重重地骂着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她作转身离开的架势,尤里科夫探出去的脸闪过了一丝庆幸,目光慢慢收了回来。

  就在这时,就见眼前影子一闪,阿廖莎摆出了一个漂亮的武术动作,一记勾拳重重地打在了尤里科夫的小腹上,疼的这家伙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两个小时候,客人们渐渐离去,他们朝着大门外走的时候,不时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

  沈文庸出于礼节挨个送着,和所有的人客气地告别,说着各种祝福的话。

  送的差不多了,旁边的郑明达才发现他一直穿着单薄的官服,连大衣都没穿,头发上散落着厚厚的清雪,赶紧提醒他回去,别感冒了。

  满脸笑容的沈文庸似乎听到了,似乎没听到,又似乎听到了,朝南面大门方向探了探头,笑着说:“再听听,他们是不是说咱道台府不是软蛋,有人才有实力呢,呵呵,老夫从来没这么开心过,这比带兵打仗过瘾多了,几番危机四伏,几番又力挽狂澜啊,礼信呢,宵夜……”

  郑礼信正坐在后厨太师椅上,舒服地待着,不时看着刘大锤啃猪肘子,眼见他吃的过瘾,逗着他说:“大锤,你小子脑子不笨啊,话说的不多,都能抓到要害的地方。”

  “小东家,你要是每天都给吃俩熏肘子,再多给点蒜泥,再给我点笑脸,比这还强。”刘大锤高兴的说着,不由地看了眼不远处成堆的大蒜,抱怨小九子不给他吃。

  少吃辛辣的东西,很多厨子都这么做,省得敏感的味道刺激了味蕾,对于新鲜味道不敏感了。

  平时晚上他们几个住在一个房间里,热热闹闹的,没什么不好。

  要说有的话,就数这个刘大锤了,这货磨牙放屁说梦话打呼噜等等毛病都占全了。

  要是再吃上一堆大蒜,今晚小九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睡着呢。

  听说叫自己去小餐厅,九子起了身,收拾了下衣服,交代大锤吃完了等自己一起回家。

  到了小餐厅,就见偌大的餐桌旁边只坐着两个人,一个沈大人,另一个是郑明达。

  “最好的饭菜,还有老家带来的女儿红,一阵珍藏着,就算是表弟来,都没拿出来,来,都弄上来,本官宴请礼信贤弟,礼信,请……”沈文庸满脸微笑,如同打了胜仗凯旋归来的将军。

  二牛笑着去准备酒菜了,小九子当仁不让地坐了下来,顺嘴说今晚这事处理的不是很好,当众羞辱了尤里科夫少不了以后会有麻烦。

  他这话本来就有谦虚的成分,要是这事重新来,他还会这么做。

  郑明达可没这么想,他脑子里又浮现出了朝廷不满意的冷面孔了,担心地说:

  “这种事就怕以后节外生枝,说尤里科夫想非礼阿廖莎的事,证据不足,也没留下法律文书来……”

  他从自己角度上分析着,说的头头是道的,唯恐再有什么麻烦。

  沈大人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十几个国家的人看着呢,郑大人就没发现一个问题吗,礼信把事都弄好了,弄到了众人跟前,是他们自己人在争吵,霍尔瓦就是不说,心里能不明白吗,那俩人无论怎么争辩,他们不是赢家,来,礼信,这事做得好!”

  在这件事上,是不是给道台府挽回了面子,在外事上取得了成绩,小九子根本就不在乎,他和刘大锤回去的路上,坐在马轿里,只觉得有些累,靠在软垫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刘大锤摆弄着大锤,与行为建地自语着:“他奶奶滴,当时就该打断了尤里科夫的腿,要那样,大锤就出名了,省得这些臭烘烘的毛子欺负人。”

  “闭嘴,是不是又吃大蒜了。”小九子厌烦地说。

  他一下子就能闻出来,大锤背着他又偷吃大蒜了,他对今天发生在道台府的事没什么兴趣,就是犯困,想早点回去睡觉。

  到了臻味居门口,刘大锤隐约发现酒楼门口通红一片,掀开帘子一瞅,眼见一大片通红的灯笼明晃晃的,门口站着一群人,寻思出了什么事了,就着急地拽起了九子:“小东家,铁路局的人吧,他奶奶滴,找上门了。”

  车停住了,他提着锤子下了车,活动着手腕,叫着小东家下车,正四处观察呢,就见人群里有个老头冲着这里大声喊了起来:“九子回来啊,来人呢,一万响的炮仗都给我放了,烟花一个也别留……”

  一听这人是老东家邓弘毅,小九子揉着眼睛就下了车,他双脚刚落地,就见眼前鞭炮声剧烈兴起,一束束烟花飞向了天空,散发出了炫目的光彩!